她抿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唇舌。
“大概就是这样了。重塑肉身之后，宋峥前辈就和我一起留在了兰陵。”
房间内一片安静。
良久，上官凝才喃喃出声：
“难怪……难怪你请我来兰陵重塑肉身……原来是你早就已经做到了？”
她说着，视线又落在了宋峥身上，来回打量，不掩好奇和震惊。
说是一回事儿，但真正见到，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以灵魂体的身份存活了这么多年，要说不想重塑肉身，那绝对是撒谎。
她以为夜曦玥当初提出那个建议，只是因为兰陵强者云集，资源丰富，她重塑肉身的希望能大一些，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之前，夜曦玥居然就已经成功了！
而且没看错的话，宋峥现在似乎……
“灵宗？”
上官凝忍不住出声。
宋峥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点头：“不错。其实当初我出事儿的时候，只是一只脚踏入灵宗之境，并未真正突破。还是曦儿丫头帮我重塑肉身之后，我才借着机会一举突破灵宗的。”
肯定了心中猜想，上官凝还是忍不住目露震惊。
她看向夜曦玥。
“曦儿丫头，你这……自己都才只是灵皇，结果却已经帮其他人突破……灵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