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弯弯：
“我们盛情相邀，程公子若是拒绝了，估计……也会有点麻烦呢。”
“你！”
程昱万万没想到夜曦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惊怒交加，
“你这是在威胁我？！”
夜曦玥耸肩：“程公子这话说得可就有些难听了，不过，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倒也没错。”
程昱一口气堵在胸口，眼皮子直跳。
看着眼前眉宇之间一派轻松，眸底却清冷凛冽至极的少女，他心里忽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夜曦玥，似乎……并没有那么好招惹！
他之前对夜曦玥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清丽漂亮，兰陵城中美人无数，但像她这般脱俗飒然又精致无双的，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
但此时此刻，近距离面对着这张无可挑剔的面容，他却已经顾不上欣赏，满心所想，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女子，实在比表面看起来的厉害得多！
程昱脸色冰冷，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沉声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联手，就一定能赢我？”
裴青羽是灵宗不错，但他比裴青羽跨入灵宗之境足足早上一年，而且裴青羽从小养在外面，比起一直接受全面系统培养的他，是要差上不少的。
两人没有正式交过手，但程昱觉得他的赢面更大。
就算再多一个夜曦玥，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过一个灵皇初段。
夜曦玥扫了他两眼，视线故意在他左肩和腰侧的位置停留片刻，挑眉一笑：
“切磋的话，我们自然没意见，只是——程公子的身体，现在似乎撑不住再打上这一场了吧？”
程昱神色微变。
没错，他受伤了，而且不止一处。
尽管他没有如同程灵素几人一般陷入幻境，但周围那些离魂蔓也很难对付，刚才他身上已经留下了好几道伤口，内里灵力虚耗严重。
如今不过是强撑罢了。
但他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