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她多看了那茶壶一眼，显然是刚刚泡好不久的。
她挑了挑眉：“看来帝君连我什么时候回来都知道了？”
帝释天坐起身，随手将书卷放在一旁，姿态慵懒，又透着骨子里的贵气。
他唇角噙了几分笑意，漫不经心道：“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只要多等等就是。”
茶水稍稍有些凉，他就会去换。
所以不管她什么时候回来，那杯茶的温度都会是刚刚好。
夜曦玥刚将杯子送到唇边，闻言动作顿了下。
他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看到她如此，帝释天倒是凤眸微弯。
“以前能做的，现在自然也能。”
从前在天岚的时候，他以侍从的身份与她朝夕相处，所有的事情都能做得妥帖至极。
如今不过是备一杯茶，当然更是简单。
只是……
当时他是失忆了，只认识她一人，亲近她一人。
而现在，他已经恢复了帝尊的身份，却还如此……
夜曦玥抿了口茶，果然是他亲手泡的。
“路上遇到点意外，耽误了。”她放下茶杯，主动提起了这事儿。
她毫不怀疑，她什么时候出的裴家大门，他都一清二楚。
帝释天眉梢微挑：“哦？什么事儿？”
这个他倒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