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从刚才的对话，夜曦玥已经知晓，这些灵力的源头，就是混天神石。
这边，长老和学生们不断吞噬塔内的灵力，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另一边，混天神石源源不断地释放自己内部的能量，对其进行补充，从而使得九灵塔常年维持这样的一个状态。
双方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现在，它居然说，要帮夜曦玥将这里充斥的所有灵力全部吞噬！？
就连夜曦玥也觉得这个提议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之前只是在这里多待了几天，回去后就休养了许久才缓过来。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丰沛的能量，只怕我还没来得及破开你这封印，就先把自己的小命搭里——“
“换做旁人，这个方案的确是天方夜谭，没有任何实现的可能。但你不一样。”那道声音打断她的话，语气笃定，“你很清楚，你能做到，不是么？”
夜曦玥眉心轻轻跳了一下。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空气也似是凝固了起来，莫名令人窒息。
良久，夜曦玥才忽而弯唇一笑。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真是挺多的。”
如它所言，她的确可以做到。
只要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