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松，像是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儿。
然而，这怎么能是小事？
莫桑长老对司徒流云的性子是十分了解的，听他这么一问，就立刻猜到了结果。
“是...是夜曦玥？”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司徒流云哈哈一笑。
“看来您还没完全糊涂呢！”
他和莫桑长老关系好，如此调侃倒是也不算冒犯。
但...这显然就是承认了!
莫桑长老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响。
司徒流云可是早已经突破灵王了！
他怎么会输给一个灵师？
要知道，哪怕是灵师巅峰，和灵王之间，也有着巨大的差距！
这样的越级挑战，一般来说，都不可能成功的。
但现在，司徒流云竟然说——
莫桑长老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昨天知道夜曦玥竟是拿下了青云榜第一的时候，他下意识觉得，那是夜曦玥靠着运气得来的，并没有太在意。
到底只是一介灵师，能有多大本事？
可现在，听了司徒流云的话，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
“她......“
“其实本殿倒是想和景川过过招的，不过这一次，看起来是没什么机会了。”
司徒流云耸了耸肩，
“莫桑长老，菁英会快开始了，咱们也过去吧！”
他向来洒脱，倒是很快就将这件事揭过了。
莫桑长老回过神来，连连应了两声，与他一同往回走。
只是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朝着南山学院那边看了过去。
那红衣少女与那白衣少年并肩而立。
周围的学生都自动往旁边退开了些，更显得他们二人突出。
不知那少年说了什么，那少女笑了起来，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