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芳,你能不能分清楚事情的大小?懂不懂什么叫事急从权?”
“这一次比武,关乎着灵武国的尊严,是几百个难民能比的吗?”
唐蕴芳咬牙道:“百姓子民都任人屠戮而不敢作为,这样做事,国家何谈尊严?”
李玄丙道:“我灵武国的青年天才,必能让那些宗门灰溜溜的滚回去,这就是作为。”
唐蕴芳这次不再妥协,她大声道:“让他们回家,能洗清数百条人命流下的血吗?”
李玄丙一拍桌子,厉声道:“混账!唐蕴芳!你除了会顶嘴之外,还会做什么?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本王都不会允许你进这司主楼,你就该跟着杨武去洗马厩。”
“人家是什么人?是日月圣宫的弟子,我们能把屈无咎赶走就已经算是胜利了,非要提什么杀人不杀人的,闹翻了你负责吗?”
唐蕴芳终于明白过来,颤声道:“你...原来你根本没有写信请示陛下?你想掩盖这一场血案?”
李玄丙摆手道:“什么叫血案?什么叫掩盖?人家屈无咎说得很清楚,他是遭到了神易玄宫的刺杀,战斗的余波扫到了百姓,这是一场误会。”
“咱们灵武国,要有格局,有胸襟,不要像个妇人一般,斤斤计较。”
唐蕴芳腾地站了起来,含着热泪,愤恨道:“李玄丙!你无耻!你分明是不敢禀报陛下,分明是怕陛下责怪你办事不力,为了你的政绩,你竟然枉顾数百条生命!”
“你还配做景王吗?你对得起青州的百姓吗?”
李玄丙脸色大变,等严打:“唐蕴芳,你敢诬蔑本王,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本王主事,没有你说话的份。”
唐蕴芳咬牙道:“你会自食恶果的!”
她说完话,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李玄丙气得一掌拍碎了桌子,然后看向其他人,大声道:“还有谁对本王不满?现在都可以滚了!”
魏伯明缩了缩头,脸色变幻,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