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会有成为朝廷鹰犬的一天。”
易寒摸着下巴,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什么鹰犬!当心祸从口出!”
吴远山挺着大肚子,一派威严模样,沉声道:“咱们是国家的玄捕,是邪恶的天敌,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你应该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光荣。”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况且你小子只是个候补,还没转正呢,加油干,有你吴叔罩着你,你前途光明得很。”
“在咱们青州灵玄司,老子还是说得上话的。”
话音刚落,房间里就传来声音:“吴胖子,把昨天整理的卷宗拿过来。”
吴远山脸色一变,顿时惊呼道:“遭,昨天处理你小子的事去了,忘了这茬儿了。”
他连忙跑进去,片刻之后,里边便传来骂声。
然后,吴远山灰头土脸地走出来,狠狠瞪了易寒一眼。
易寒忍不住大笑出声,咱们吴叔简直是活宝啊,这牛逼吹得杠杠的,下一秒就挨了臭骂。
“笑什么笑!总旗大人要见你!跟我进来!”
吴远山低吼了一声,然后小声道:“进去机灵点,不要出言不逊,也别像个怂包。”
总旗?找我这个候补做什么?
易寒有些懵,跟着吴远山走进房间,看到了两侧的书架和兵器,中间是一张大桌子。
一个中年男子穿着黑衣公服,领口绣着灵玄司的标致,这是总旗官的象征。
他大约就三十来岁,戴着官帽,皮肤比较白,有点儒雅随和,透着书生风范。
但一双眼睛锐利无比,似乎可以看穿一切。
看到易寒之后,他站了起来,不禁笑道:“易寒啊,坐吧,别站着。”
还挺客气啊,易寒抱拳施礼,然后坐下。
总旗官也坐了下来,和气地说道:“在我这儿别拘束,你爹易敛是我的老前辈了,我对他还是十分尊敬的,你是他儿子,自然也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