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笑意。
他就站在那里,手中锤子如同打桩子一般,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而没抬起落下的一个动作后,他都会问上一句:“知道错了吗?”
与此同时,便可见胡家家主在他落锤的动作,双手双脚依次炸裂成粉末,竟是在自己兄长面前,毫无还手的能力。
“爹!”胡青跌跌撞撞的从人群中冲出,就要朝着胡铁匠这个方向扑来,双目赤红道:“大伯,为何如此对待我爹!”
胡铁匠目光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取下腰间那破锣,迎头就朝他盖了过去:“这没你的事儿。”
甚至有些地方破损贯穿满是洞痕的破锣,霎时间涨至巨大。
直接将胡青身影笼罩其中,再也看不到他的半分衣角,甚至连一丝声音都传不出来。
胡家家主眼角已经开始疯狂的涌着鲜血,他死死咬牙道:“此事与青儿无关,你莫要动他!”
胡铁匠面上的憨笑在他四肢炸裂以后便已经全然消失。
他目光深沉道:“方才我便说了,今日没他的事,我要找的……是你的麻烦。”
“大哥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置你于死地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接受了不该接受的东西,身为兄长,我不能让胡家就此覆灭在你的手中。”
胡铁匠似是无情又似是沉痛的缓缓闭上双眼,手中铁锤已然举至了头顶最高处。
胡家家主此刻已经全然成了一副人彘模样,瘫倒在地无从反抗。
纵然同为通元,但通元与通元之间,也有着像他们兄弟二人这般隔山差海的实力距离。
帝王举办的宴会在叠血不断的情况下,变得愈发的残忍与血腥。
而陵天苏则是不紧不慢的继续屠杀着赵家人。
他的剑锋已经来到了赵家新任的年轻家主面前。
以陵天苏如今的修为,又如何看不出来此刻深藏在赵洗笔体内的冥种已经多有些时日了,他自然也是必杀之人。
赵洗笔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