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只狐狸宠物可真是有灵,还会管银子买伞,姑娘这驯兽本领,可真是与叶家玄侍军有得一拼了。只是……您这宠物肚子上好大的伤口,姑娘可得早些带它问诊就医才是。”
妇人得了银锭,毫不吝啬的拍着马屁。
秦紫渃失笑摇首,看着叼着纸伞的陵天苏,说道:“他不是灵宠。”
妇人笑呵呵的点着头:“晓得,晓得的……”
她知晓,这京都里的贵女们对于自己圈养的宠物甚是宠爱。
有的怕还是直接当儿子养的,看着姑娘,肩膀上还有一只狐狸呢,这是得多喜欢啊。
“不过……”妇人面上故作难色说道:“姑娘这枚银锭份额太大,我这是在是找不开啊……您看这……”
秦紫渃摇了摇首道:“不用找了,您可有伞绳?”
“有的有的。”妇人大喜过望,哪里还会吝啬一根伞绳。
她很快便从摊铺木桌低下取出一大团伞绳,满脸殷切地递给秦紫渃。
秦紫渃取了其中一根红色伞绳,又拾起陵天苏口中那把红梅纸扇,穿过伞柄两端,然后很是细心的将伞绳套在陵天苏的狐狸背上。
自己再随手取过一把纸伞撑开,朝着那妇人微微颔首,便抱着陵天苏离去。
“接下来,你们想去哪里?”秦紫渃撑伞问道。
陵天苏刚想说你将我放下来,我回庄园一趟,谁知牧子忧却先他一步的说道:“去皇宫吧,带我去见你的父亲。”
秦紫渃的父亲,自然便是这大晋君主,秦步。
陵天苏一愣,道:“你去宫中做什么?”
牧子忧从秦紫渃的肩膀一跃而下,也落到了她的臂弯之中,与陵天苏很是亲热凑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