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一忍不住大赞道:“好!好一个养刀,练刀不如养刀,小子,你有如此觉悟,日后刀道这条道路上必定会走得长远。”
陵天苏哈哈一笑:“借你吉言。”
从此刀不离身,即便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的一步一步走下山,走到家中,身体如同豆子在石磨里来回碾压般的难受,他都不曾解下刀,他所背负罪孽的比凛冬更是沉重千倍万倍,如何能在这里倒下。
他终于理解到修行的不易与时间的珍贵,即便晚上睡觉都将凛冬解下放在胸膛之上,身下床板都被压塌,陵天苏干脆睡在地上,每夜他是在压迫与喘息中入眠,凛冬寒意森森,令人头脑清醒无比,起初几夜,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陵天苏心中难免压抑暴躁,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将凛冬扔下去,可他还是忍住了,这样不对,身为一个刀客,如果连自己手中的刀都扔了,那么他还能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