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当他最后两招爆炸招，也就是十种赌术中威力最大的两招：千门幻术以及无敌必胜手都演练一遍时，他原本强行坐直的身体已经变得佝偻。
“昊天，学…学会了多少？”
向闸北靠着病床的枕头，苍老、布满皱纹的脸庞此时已经再无半点血色，呼吸也变得气喘吁吁。
然而，他却没有理会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喊医生，然而强靠着一股意志，死死地盯着自他演练爆炸招开时，眼眸就一直处于愣神状态，没有眨过一次严的常昊天。
“……”
面对风中残烛般的向闸北那希冀、期盼的目光，常昊天还是愣愣地样子，而向闸北见此，不但没有失望、伤心，反而逐渐流露出喜色。
常昊天的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他太熟悉了！
当年龙四教他赌术、沈胜天教他枪术时，他就是这个样子。
入神！
向闸北很清楚，只有进入这种心无旁骛，专注到不受外界一切事物影响的心境、或者说是状态才能尽学他这一脉的赌术。
“昊天，我就知道会这样。
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和四爷、天哥一样的为赌而生的人。
只是你和当年还没遇到天哥、四爷时的我一样，还没开窍而已！”
将常昊天的眼神、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向闸北那浑浊、逐渐暗淡的眸子却迸发出浓浓地喜色与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