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明不白的矛盾让她很恐慌,害怕他们之间产生隔阂,从而越离越远,害怕他再也不理自己,不爱自己了。
怀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初九整晚睡不着觉,最后还是容予搂住她将她哄睡的。
第二天,消失已久的锦铭终于出现了。
他跟在容予的身后进了偏殿。
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望着这一碗中药,初九捏着鼻子,眉头都皱到一起了,“师尊,这什么东西,怎么如此难闻?”
容予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
锦铭急忙接过话来,说道:“这是安胎药呀!你这几天忧思过度,胎象不稳,需得好好调养才是。”
初九望向容予,“真的?”
容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将一盘蜜饯端到她面前,说道:“就着甜食就不会觉得苦了。”
初九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然后端起药碗,屏住呼吸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小脸都苦得皱到一起了。
望着她喝下了药,容予眸中光也一点点地黯淡了下去。
就像一口干枯的深井,没有了半点生机。
初九没看到他眸子里的痛意,抓起两块蜜饯塞进嘴里,等到甜味终于掩盖住苦味,五官才疏散开。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紧盯着她。
容予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初九道:“好多了,不怎么苦了!”
容予微顿,没再说话。
初九望向锦铭,说道:“锦铭哥哥,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是跟师尊一起除妖去了吗?”
“除妖?”
锦铭皱了皱眉,刚想说没有啊,却见师尊警告的眼神飘了过来,他立马明白过来,改口道:“是呀,是跟师尊除妖去了,呵呵!”
初九瞅了瞅他们两个的眼神交流,心底的疑惑更重了。
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刚想要说什么,初九的肚子突然嗖地疼了一下,紧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