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还差点砸了我的店。”
“怂样。”贺礼淡淡说了一句话,弯腰捡起地上的帽子。
丁文暄一脸委屈:“人家人多,我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打得过他们?”
贺礼觉得好笑,扫了他一眼:“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一介女流。”
“阿礼,你讨厌。”丁文暄,“今晚还营业吗?”
“人都被吓跑,营什么业。”贺礼懒洋洋得靠在椅子上,看向窗在雨幕不知不觉天黑了,“歇着吧。”
丁文暄叹了一口气,跑去纹身店整理被谭立成弄得一地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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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许愿和戚梦约着,回家时天黑了,又开始下雨,她手握着伞,经过网吧时,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推开门,网吧里没人,空荡荡的特别安静,许愿愣了一下才看门口挂着歇业中。
她往里走了几步,发现有人,他没回家,趴在前台的桌子上睡着了。
许愿忍不住慢慢的靠近他,弯下腰凑近他的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准备去碰一碰他的鼻梁。
他现在看起来像个小可怜。
许愿的手指很轻,从他的鼻梁快要划过,他突然就睁开了眼,动作速度地抓住了她手腕,许愿被吓了一跳。
她靠得特别近,两人呼吸就在咫尺间,气氛凝固,许愿脸颊慢慢的被涨红,退开:“那个,我看到你脸上有虫子。”
贺礼握着她的手,微微侧头看她手背,那被针扎的手背有点发青。
不着痕迹得小动作,然后淡然的平移开视线,落在了女生脸上。
大概是他力气太重了,女生的眉头微微皱着,他力道松了。
“今天歇业。”
许愿听得出来他在赶人,她厚着脸皮没动:“你怎么在这里睡啊?”
贺家别墅,上下两层,六七个房间,每个房间都装修的精致豪华,贺礼却厌恶那里。
贺治华虽然家暴他母亲,可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疼爱的,很希望儿子能和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