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河上小船见状也连忙退避。
“是萧家的毕方镇狱船!”
“听说是北疆毕方军团退役,被萧家得到重新打造,平日里难得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知是哪位公子出巡。”
“都是世家的事,和咱们无关,离远些…”
战船之上,两侧船舷每隔三米便站着一名金甲军士,气息晦涩难明,如一座座雕像纹丝不动,头盔面具下眼神冷漠。
精美阁楼之中,白虎为毯,暖玉为炉,幽香缥缈。
阁楼矮几前正有几人席坐品茶,轻纱曼罗的侍女们飘然而至,放下一盒盒精美点心。
上座者是一名华服男子,约莫三十多岁,五官端正、八字短须、面色悠然,贵气十足,正是大燕太子独孤熙。
在他旁侧,坐着一名面如冠玉的老者,身着淡青儒袍,眼神古井不波。
而在下方,一侧坐着并州府录事参军李成雄,另一侧则是公子萧季礼,萧家供奉双瞳陈老在其身后垂首而立。
“太子殿下…”
萧季礼微笑拱手道:“在下特意请来厨门高手,制作了些并州特色点心,还请品鉴。”
“萧公子客气了。”
太子独孤熙轻抚着怀中一只白貂,露出宽和笑意,“本王巡使各州,不免要惊扰诸位,还请见谅。”
萧季礼眼中闪过一丝敬重,“不敢,都是在下分内之事。”
他早就听说太子为人宽厚有礼,这些天相伴随行,早已被其气度折服。
旁边的录事参军李成雄则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拱手道:“太子殿下,怀仁县的事皆是下官失职,还请责罚。”
太子独孤熙微微摇头,“军府改制放权,难免会龙蛇混杂,有些法脉江湖习性重,行事必然无所顾忌,开荒是为我大燕争气运,府军也并非敛财工具,得失之间,诸位心中需要有杆秤。”
“太子所言极是。”
萧季礼和李成雄连忙拱手称是。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脚步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