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颗颗的拿起来狠劲看了一遍,生恐有哪一颗被掉了包。
“大女乃奶,难道这还能有差吗?”包嬷嬷有些哭笑不得。
邢夫人冷笑道:“到底是仔细看一回当面交割清楚了省事。
你这这颗珠子怎么好像小了一圈儿?这可不行啊!你这得扣银子!”
包嬷嬷也不示弱,拿起一颗元宝说道:
“大女乃奶,你这元宝不是户部的官银吧?
你看这成色,上头还都是孔洞,这够分量吗?”
邢夫人气得抢过银子来就咬了一口:
“你看看上头的牙印,这可是上好成色的银子!
我堂堂荣国府大女乃奶能用这些下作手段骗你这点小钱?
可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在磨叽,忽听得外头大门被人踹来了,冲进来一群汉子。
为首一人正是甄绪。
甄绪一手持刀一手拿着一块小牌牌晃了晃:
“城管卫查案,尔等乖乖蹲下别动!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城管卫?你们弄错了吧?我是荣国府的大女乃奶……哎哟!”
邢夫人话未说完已经被一只四十四码的大脚踹在了屁股上。
邢夫人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甄绪骂道:“贼婆娘,就你这笔样还是荣国府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尿性!你是荣国府里的我还是宁国公呢!
把这几个人的汗巾子给我抽了!
谁敢不老实,看我不给他一脚!断子绝孙的那种!”
“我看你们谁敢!我家老爷是大乾一等威烈将军!我是有诰命的!”
邢夫人爬起来骂道。
“诰你妈的命!拿来吧你!”
有个不过十六七的小差役手上凭的灵巧,一把扯掉了邢夫人腰间的汗巾子。
这小差役不是别人,正是偷鸡摸狗出身的小轱辘。
邢夫人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嘴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