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方面震慑一下朝廷里的那些老顽固们,比如,贵国船上的火炮和你们士兵用的燧发枪!”
“这……”
原来这小子打的是他们火器的主意!
亨克听了这个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作为一个凭着船坚炮利驰骋各大洲近百年的国家的伯爵,亨克自然明白火器的重要性。
他们之所以能在南洋每个据点上只留百十人就可以确保据点的安全主要就是倚靠自己火器的犀利和当地土著武器的落后。
如果让大乾也掌握了火枪火炮的制造技术,将来若是反目成仇,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敌人?
贾瑞似乎洞悉了亨克的担忧,笑道:
“伯爵不必多虑。大乾和尼德兰有共同的利益,却没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我大乾如今的敌人是北边的蒙古诸部和东北的野人部落。
你们尼德兰国的敌人呢?
是同样地处欧罗巴,也在忙着在海上争夺霸权的其他国家,比如不列颠、佛朗机。
而且据我所知,不列颠的火炮似乎比贵国的更先进一些吧?”
听了这话亨克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为了争夺海上的霸权和殖民地的归属,尼德兰已经同不列颠打过三次大规模的海战了。
虽然后两次都以尼德兰的胜利而告终,战况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今的不列颠依旧在抓紧造船铸炮,将触手源源不断的伸向世界各处疯狂掠夺着资源。
相反,尼德兰却因躺在历史的功劳簿上已经有些不思进取的意思了。
国内的勋贵们宁愿把掠夺来的财富贷款给不列颠、佛朗机等国安安稳稳的吃利息,也不愿效仿先辈们组建起强大的远洋船队乘风破浪去远方获取真金白银。
两相对比,如果尼德兰和不列颠再次开战,真的是胜负难料。
贾瑞见亨克不语又说道:
“实不相瞒,我同不列颠的传教士也有所接触。
开诚布公的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