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那两首做得不好吗?
奇怪了,我以为宝玉口口声声说我抄了他的诗,定然是因为我做得极好呢……”
神京,侯府。
一身朝服的保龄候史鼐放衙回到府中。
史鼐今年四十岁年纪,乃是尚书令史公之次孙,贾母史太君侄儿,湘云的二叔,现沐皇恩竟平袭了祖上爵位。
史鼐夫人韩氏面色有些不自然因问道:“家里有事?”
韩氏扶着史鼐在太师椅上坐了说道:
“今儿晌午宁国府的管家赖升家的媳妇来请安,还……”
说到这里韩氏脸上更多了几分尴尬。
史鼐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宁国府?贾瑞?
自打贾家闹出贾珍弑父的丑闻后自己就有意和他们疏远,怎么这回贾瑞派人来请安?
“还什么?”
“还送来了两个做针线的婆子,说……
说让云丫头在贾府里住上一会子,让这两个婆子替云丫头来做针织……”
史鼐一脸黑线,这是在啪啪打自己的脸啊!
“老爷,咱们家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些……
虽然是要装出一副清贫模样给外人看,到底咱们也是一门二候的侯府人家……”
啪!史鼐狠狠一拍桌子,桌上茶盅直跳,唬得韩氏一哆嗦。
“你知道个屁!往后不用装,咱家是真的要清贫了!”
想想贾瑞居然忽悠永康帝去跟晋商会的票号借一千万两银子,到最后这些银子都要摊派到他们这些秦王党的头上,史鼐不由得怒发冲冠。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