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二人都傻了,谁想到好好的凤姐竟然就冲进来了?
多姑娘忙扯过杯子想要遮盖遮盖,凤姐哪里肯依,便上去拉扯:
“你这不要脸的下作娼妇,如今又遮盖给谁看?
我就让你这般样子游街去,让人都看看你个烂婊子是怎么勾引主子的!”
贾琏乘机忙爬起来胡乱将衣服往身上套。
多姑娘本就理亏,又忌惮凤姐的主子身份,哪里敢反抗,只死死揪着被子不放。
凤姐见扯不脱,又去拉多姑娘的头发,抓她的脸。
多姑娘吃痛,哭到:“琏二爷,方才你说得那般厉害,原来不过是嘴上的功夫,如今奴家这般被打,你只看着!”
贾琏好歹穿了衣服,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太软弱了些,便来拉凤姐:
“有什么大事你要这般闹,你闹得再大声点,让全府里人都知道才好看呢!”
凤姐正在气头上,哪里肯放手,被贾琏拉住了便又同贾琏撕扯起来:
“你方才不是说要休了我吗?你只把休书写来,我成全了你们这群狗男女,咱们往老太太跟前说说去!”
贾琏听了这话气势便又去了三成,拉着凤姐胳膊的手上力道也减了些说道:
“又是什么大事,要惊动老太太也跟着生气?算了罢了。”
凤姐便更得了势,啐道:“你方才怎么说来着?
又要打烂了我又要休了我,如今又软了?
呸!你这会子怕闹起来没脸了?
你怕没脸,也不用写什么休书,只拿条绳子来勒死了我起不干净?我这条命就给你了!”
说着哭闹着一头顶在贾琏怀里撕扯起来。
贾琏本就没穿好的衣服顿时又被撤得狼狈不堪,再看床上多姑娘将身子蜷缩着满脸泪痕,脸上已然被凤姐抓出了几道血痕,又疼又气,一把推开凤姐道:
“也够了,你还要怎么着!”
凤姐被推得一趔趄险些摔倒,哪里想贾琏真敢动手?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