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件玉锁是要紧东西。
如今当票又丢了,只得硬着头皮来麻烦大朝奉了,好歹通融通融。”
“玉锁?”赵祥听心思一转,脸上却不显露,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既然是要紧东西,那请贾公子往后头去吃杯茶,我们慢慢聊。”
贾瑞见有门,便跟着到了后头。
来到会客的静室,上过茶后,赵祥语气中颇带着一丝客气的道:
“德生当也是神京里的老字号当铺了,这些年来蒙街坊四邻照顾,生意也说得过去。
上至古董字画田庄房舍,下到棉袄鞋袜都有人来当,玉器也是不少的。
却不知贾公子所说的玉锁,是何人所有啊?又是谁当了来?是哪一日来当的?
除了玉锁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证明的?
公子若是方便,还请详细告知,我这边也好确定一下到底哪一件才是您所说的。”
贾瑞听赵祥说得在理,也不生疑,便说道:
“实不相瞒,那玉锁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古物,只不过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可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竟然被我家里一个不懂事的侄儿诓了来,抵押在贵店里了!
我那侄儿倒是比我还大两岁,面目清秀,身材俊俏,是三个月前来当东西的。
当时除了这个玉锁应该还有一些女子的钗环首饰,都不是俗物……”
贾瑞将自己所了解的大致说了一回,赵祥听罢点了点头,带这些歉意说道:
“贾公子说得如此详细,想来是不会错了。
只是我们这当铺平日里人也多东西也多,哪儿能一样样的都记住呢?
既然公子说了,我便亲往库房里去帮您找一找,看看三个月前收进来的玉锁都找出来给你过目,公子以为如何?”
贾瑞听后大喜:“如此最好,那就有劳朝奉了!”
“应该的,应该的!还请公子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回,失陪了。”赵祥说着往外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