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国道:“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
“叔,您这是要把我赶出家门吗?”振刚问。
更生笑道:“你叔不但想把你赶出去,还想把我们也赶出去。不过,爸,您老也就是想想。我呢,会一直住到我结婚前一天。”
“我也一样。”二娃道。
三娃连忙说:“我也一样。”
“你一样什么?”更生朝他脑袋上胡撸一把,“你在部队里,平时回来不住家里还能去哪儿?别跟着瞎掺和。”
钟建国提醒几个儿子:“岛上有找招待所。”
“差不多得了。”宋招娣道。
钟建国顿时变得很不高兴,却没再说什么。
振刚后知后觉:“叔嫌我们碍眼?”
“还有点自知之明。”更生替钟建国说,“既然已经猜到了,明儿就搬出去吧。”
振刚:“睡惯双层床,睡单人床我睡不着。睡不着精神就不好,精神不好就没法给病人看病,医生没法看病,就会被医院开除。回头还得住家里,钟叔。”
“那你做新床的时候做两米宽,两个人搁床上打滚都没问题,就能睡习惯了。”钟建国好心建议。
振刚没好气道:“我谢谢您,我的叔。但是我不想做。”
“你——”钟建国指着他,“信不信我揍你?!”
振刚笑着说:“您把我揍得走不了路,下不了床更好,我想搬出去也没法搬。”
“吃饭吧。”宋招娣道,“振刚,你自己的事,用点心,再过一个月就到中元节了,我可不想见到你妈或者你爸。”
振刚:“老师,您就别整天拿这事吓唬我了。”
“我还真没吓唬你。”宋招娣道,“你爸五七那天晚上,你钟叔确实见过他,你爸当时就站在咱们家竹排门上。
“对了,当天晚上自立还说,他看到大门口有个人影,你叔出去看一下什么都没有,可是晚上做梦,你爸就到你钟叔梦里了。”
振刚咽口口水:“老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