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难题,都非常的棘手,可一旦解决,影响的可不仅仅是科举制度,而是对领地整个的官场生态,都将带来无法预计的冲击。
何解?
中国古代官场,官吏,官吏,官和吏,实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阶层,两者根本就不能互通,官员再怎么被贬,都不会被贬为吏;吏再怎么升迁,都无法做官。官和吏,共同构建了一个完整的官僚生态。
官是主子,是上等人,吏是仆人,是下等人,是为官服务的,比如那些班头、文书先生、账簿先生、师爷等等。
正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
官三年一任,而吏则不然,甚至可以世袭。官是外来的,吏是本地的,官板凳没坐热即去,而吏则扎根在此,老子做完儿子做。
这种不同的归宿,其好处在于,官员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形成他的权力网络。而吏则因为是当地的,熟悉该地风俗人情,因而也有利于政策的贯彻执行。
可在执行层面,又会出问题,比如:胥吏挟制官员造成政务瘫痪等等。
官和吏之间的复杂关系,说上三天三夜,怕是也无法说清楚。
而欧阳朔准备推行的基础公共教育,则是在试图模糊官吏彼此之间的界限,可谓触碰到了官场的禁忌。
增设的各科,包括算科、律法科,等若就是在培养技术层面的吏。
古代的吏,跟官员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选拔渠道。现在,欧阳朔却将官吏置于同一个学堂框架之下,此举可谓石破天惊。
此后会引发怎样的变故,说实话,欧阳朔也无法做出清晰的判断。
好在这只是游戏世界,如果是在真实的古代,欧阳朔胆敢提出这样的变革,怕是分分钟就要被士绅官僚阶层踢下君主的宝座。
在游戏中,欧阳朔推行的基础教育,至少对推动领地政务的专业化,是非常有益的,相当于现实世界的公务员制度。
如此一来,欧阳朔也不用担心,地方上的胥吏能够挟制官员,影响官府政务的推行。因为未来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