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家里惹你生气,不正合了你的意?”
王熙凤一听这话,证实了贾琏坚持去扬州就是为了躲她,心里一时委屈极了,道:“你这没良心的,你做出那样的事,还不许我说了?况且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就恼我到这地步了?”
幸好贾琏深知王熙凤的为人,不然还真有可能被她一时的示弱瞒骗!
“我做出什么事了?”
“你还有脸问,你和大老爷屋里那娼妇的好事都被府里传遍了,你还想蒙混过去?”
“没有的事!”
贾琏皱着眉,一脸严肃的驳斥道:“府里那起子专会嚼舌根的话你也信?”
王熙凤倒意外了:“果真没有?”
倒不是王熙凤这么好骗,其实她心里相当确定,只是没见过贾琏这般斩钉截铁过。
“你还说我没良心,你宁愿信那些人也不信我?真就不小心碰碎了那破瓶子,刚好梅姨奶奶也在,就帮我求情,老爷却是不依不饶,一气儿连梅姨奶奶也打了,被那些黑了心的奴才们瞧见,便故意拿来说事!
你也不想想,要真是你说的那样,以大老爷的脾气,我还能活着从那边走出来?”
贾琏看着王熙凤,眼中尽是愤怒的火光。
这般一来,王熙凤倒真拿不准了,毕竟她也只是从奴才的支支吾吾中打探得来。而且贾琏一句话说得对,以贾赦的脾气,平时一句话不对都要挨板子,那日贾琏要真干了那样的事,定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怎么当日就活生生的回来,还与她赌气呢!
“是不是什么要紧,横竖你们爷们家就算干了这样的事,谁还能拿你怎么着不成?
你也犯不上与我生气,你要说的是真的,那倒好了,往后再听人说这些混账话,我处置起来,倒也心安理得了。”
夫妻一体,她又有管家之责,之前的谣言,对她的颜面伤害才是最大的。
所以她虽然一边与贾琏生气,暗里却严禁人嚼舌。她素来管家,是狠的下心辣手处置人的,所以府里的奴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