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索要好处的,否则我这个姨妈兼姑妈,也实在不好意思请你进门吃酒了。”
世家大族交往,最重的就是体面,贾琏也懂这个道理,因此随意道:“姨妈客气了,奴才、伙计们辛苦一番,也该叫他们得些实惠,方是长久之道。”
单是打赏几个奴才伙计,自然用不了一千,只是贾政两口子合计,猜测薛家去年采买那么木料,当是没什么利润,所以想用这个由头,多给一千。
虽然一两万的大生意,一千两确实算不得什么。王夫人倒是想多给点,可惜家里还有许多事要办,官库实在不阔绰。
到底两家关系不一般,也就不必太谨慎,意思一下,总比什么都不表示的好。
看薛姨妈一时不说话,薛蟠打岔笑道:“什么长久不长久的,我母亲说的没错,一点银子哪里值得你这个大侯爷亲自护送,还扎着红彩。
知道的说是什么木料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家下聘来了……呃,呵呵呵……”
薛蟠很是憨厚的笑了起来,皆因薛姨妈早在他信口乱说的时候,就拿眼瞪着他了。
“你不是伤着了吗?不说在屋里好好的挺尸,又出来胡沁个甚,作死的孽障。”
薛姨妈最恨的就是傻儿子心里没成算,什么话都不经大脑的乱说。
连贾琏都有些诧异的瞧了薛蟠一眼,心说我倒是有心送,就不知道你们收不收。
“哈哈哈。”
薛蟠也自知说错话,打了个哈哈,然后对薛姨妈讨好笑道:“要是旁人来,我自是懒得出来的,这不是琏二哥难得到我们家来一趟嘛,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了。”
薛蟠的伤确实只是皮外伤,那柳湘莲虽然吃了酒一时发狠,却到底知道薛蟠的身份,未敢真个下死手。
至于薛蟠为何被荣国府的人驼在马上送回来,更多的只是他自己调情不成,反被戏子殴打,觉得没脸见人罢了。
因此薛蟠说完,便上前亲自请贾琏入厅。
后面薛姨妈招呼管家和婆子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