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还得千八百年,并不是什么树都跟阿槐大人一样种下去就开灵智了。因此,何槐只摸了摸她美丽细腻的小树皮就又走远了。
唉,也就是这种时候能随便摸一摸了,放几百年前,摸一下说不定就得娶它哩!
正在她歌颂社会主义好时代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名中年女人。
何槐眼睛一亮——
这是她学生的家长啊!
虽然这位家长是三位家长中最抠从不肯发红包的那位,但是,阿槐老师是个好老师,给不给红包都是一样对待的,因此丝毫不介意,连忙打招呼道:“阿姨好。”
中年女人昨天一夜打牌百十万输了个精光,此刻正是心情郁闷的时候,不然也不会跑这破树林子里溜达,此刻看到何槐年轻靓丽的面孔,心里又是一阵不开心——
长的倒是挺好看,可惜太不会来事儿了,这女的都大三了,瞅着就比她儿子大三四岁,还喊她阿姨……哼!
她摸了摸自己油润润的脸蛋,一边嘀咕着这次水光针效果不好,一边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说实在的,何槐是因为做人久了所以晓得点人情世故,这才跟她打招呼的。但是本质上,她还是那棵树,因此对方回答不回答,对她而言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这会儿,她反正已经主动打过招呼了,就干脆开开心心的继续往前走——她记得尽头处有一棵杉树,听说外国喜欢在节日往它身上挂礼物,她准备去研究研究,等自己的本体重新长出来枝叶了,也叫人家往她身上挂礼物。
她那——么大,能收到的东西肯定也更多!
当然,这时候的她暂时还不知道,挂的礼物都是要回收的,并不是供奉给大树,不然的话,说啥她也不会同意的!
她有多轻松多开心,赵海生的母亲就有多难受,这会儿看着何槐细腻洁白的侧脸,不由说道:“小姑娘,我是听孟太太说你好,这才勉为其难叫我儿子过来学习的,你要教课就好好教,千万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何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