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
“……”
仍旧只是张嘴。
话音在嗓子眼徘徊，怎么就说不出来——
隐隐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半只脚迈进这应该是武库，更像是佛门古刹房间的地方，让寇鳞总有种淡淡的，没来由的，别扭的感觉！
同时看着那盘膝坐在蒲团上，看着自己微笑着的瘦小和尚。
两眼里的景色愈发的清晰起来。
蒲团老旧。
那瘦小的和尚盘膝坐在上面，手里拿着一串念珠，身上的僧袍同样老旧。
旁边的香炉是铜铸的，一缕缕青烟正在上面弥漫，刚好绕过旁边一盏约有人头大小的灯具，让这盏油灯上的火苗微微摇曳，整个房间内的昏黄也愈发的亮了起来。
也让这瘦小的和尚的身后，那仿佛镶嵌在墙壁上的佛像愈发清楚。
“嗡——”一股淡淡的佛音似是在耳畔缭绕。
那佛像整体亦似铜铸。
盘膝而坐。
手捏法印于胸前。
身后更有其他八条手臂各持法器，在青烟的衬托下仿佛在传播佛法。
不过，在那脖颈往上，那佛陀之头上却闪烁不定，一会或是庄严肃穆的佛陀之头，一会或是怜悯世人的观音之首，更一会还是那漠然无情的地藏之面，最后竟然演化成了欢喜快乐的弥勒之笑！
“我释家佛祖，乃人间世尊。”这时候，那瘦小的和尚见寇鳞还未说话，也微笑着开口说道：“有庄严，有肃穆，有怒目罗汉，有怜悯世人之观音，有发誓荡平地狱之地藏，但总归有终，我佛终究要超度世间众人永登极乐，参悟大智慧，享受大极乐，往生大乐土！”
说着的时候，这瘦小和尚的语速更是在悄无声息的加快：“我佛就是极乐，拥有无上之妙，可参悟世间一切快乐，尽享一切之乐，这便是极乐，极乐，极乐！”
最后那三句声音，更是从沙哑之缥缈声音，化作了抚媚温柔之女声。
千奇百变。
但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