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陈长青已经换上了一件灰色带着兜帽的卫衣,下身一条运动裤,伪装成了一个年轻喜欢运动的角色。
没人注意到,兜帽下这个看似健康的年轻人脸色苍白的可怕。
虽然陈长青有两颗心脏,但是其中一颗骤停对他身体带来的伤害还是十分巨大,到现在为止,他还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女尸身上被切下来的手指被他用一个铁盒包裹严实后放在了衣服的底层。
手指已经彻底冰冷了下来,没了那种奇怪的温热,反而是阴寒的有些诡异,即使有衣物相隔,但陈长青还是能感觉到指骨的冰冷,完全不像是一个死物。
...
返回榕城,男人选择的交通工具是火车。
身体不适,那么毕竟比起汽车,火车要舒适也安全的多。
这个时空可不是自己以前那个时空那么安全,联邦制让罪恶的温床孕育出来的花朵很是鲜艳。
坐在靠窗位置的陈长青用兜帽遮住了自己多半张脸。看似假寐的他按照旧日的习惯,整理思绪的同时总结着这一次的得失。
面对诡异不同于往日生死搏杀,对方的能力和技能以及速度等等都是未知。这是这次生死一线给男人最大的感触。
“这个世界要比我中有趣。”
骨子里面偏执而疯狂的陈长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其实陈长青明白,在面对未知诡异的事物,选择稳妥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不是。
陈长青在另一个时空中,他的下场并不好。不是他做的不够好,而是他输在了规则上面。
男人心底里蔑视一切规则,无论制定这个规则的是谁。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偏偏又有些反社会人格的疯子,只不过他隐藏的很好。
这是陈长青在另一个时空中人生最后阶段一位研究他行为举止的心理学家的关于他的评价。
原本觉得应该逍遥一辈子的陈长青被一连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