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彪挤出一丝笑意,比哭还难看,他怕再不把来意说出来,就被叶晨给灌桌子底下去了,急忙开口说道:
“文爷您最近没给陈掌柜的拉包月了?”
“废特么什么话,我拉没拉你不知道吗?少给我绕弯子,有话说有屁放,跟我这儿扯什么犊子呢!”叶晨没好气的回道。
肖建彪讪讪的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陈掌柜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这就是陈掌柜的不对了,生意人是得赚钱,可他不能赚黑心钱啊,这画他卖给都行,就是不能卖给东瀛人。”
叶晨看肖建彪的表情,心里说了一句,小彪,你这表情有点不到位啊,跟我在这儿忽忽悠悠的,行啊,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文爷,这东瀛人是什么东西啊,和咱华夏人有仇,这画值不值钱单说,他就因为一样,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它就不能卖给东瀛人。陈掌柜把他卖给东瀛人,这特么跟卖国有什么区别。依我看,这画就是一把火烧了,都不能落这些东瀛人手里。”肖建彪叨咕来叨咕去的说着车轱辘话。
叶晨听着有些烦,你丫有完没完,能不能进正题了,都说文三儿是酒腻子,你特么也强不到哪儿去。
“文爷,现在有个机会,能把那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给拿回来。东瀛人现在正走背字儿,弄死个日本人比碾死个臭虫还容易,警察都不管,这么着,今天晚上咱们就去笠原商社找那佐藤算账。”肖建彪说道。
“小彪,你丫是看那幅画值钱这才跟我在这儿绕了半天吧,算盘打得够精的啊,说说吧,得手了,这画卖的钱能分我多少。”叶晨意味深长的看着肖建彪说道。
“文爷,咱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儿您看怎么样?”肖建彪试探着问道,他压根儿就没寻思着让叶晨活着离开笠原商社,上次的仇他可都记着呢,打算这次捎带手一起办了。
“你长的这么磕碜,咋想的这么美呢,我给你带路,结果你跟我分一半儿,三七,我七你三,不然免谈。”叶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