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够了,其他都是其次不重要。”
这回答足够了,卓禹安的心瞬间明朗起来,哪还有别的要求。
“那你这几天想想,到时候需要邀请那些宾客,把名单给我。”
程知敏要预定酒桌,问了他几次到时候有多少人参加,今天想起来就顺便提了。
“好,我确定好跟你说。”其实她父母都不在了,在栖宁的亲戚当年因为她父亲的事也都不再来往了,所以如果邀请,也只有几位朋友还有几位同事。
吃完饭,卓禹安送她回律所,路上时,他又嘱咐了一下关于城中村拆迁的事情
:“你让顾阮东那边找几个人陪你去。他如果不找,我这边给你找。”
那边鱼龙混杂的,她工作又那么上心,凡事都要跑到第一个去,怕她被欺负了。
“知道了,我自己有
分寸的。”舒听澜有时候也烦卓禹安,真的“太啰嗦”了,她对舒小荷舒小念都不会这样操心,比老父亲还老父亲。
被嫌弃的人倒也心里有数,送到律所门口就不再说话了,说了声下班回家见后就走了,自知家庭地位,以前就低,现在更是“一落千丈”。
舒听澜下午跟一位客户开完电话会议,然后又查了会儿资料写了一份文书,便下班了。晚上陪两位小朋友睡觉之后,她想起卓禹安说的,婚礼宴请宾客的名单,要提前发给他母亲,她便开始认真翻着通讯录,除了好友林之侽与程晨、易木旸一家,还有就是现在蓝山律所的同事以及孙律师与肖主任、周铭等人,这么一算,总共不到20人。
平时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到了要办婚礼时,没有父母和亲戚可邀请,即使父母都过世几年了,她也适应了,但是此时还是忽然有些心酸,愣怔看着通讯录发呆。
卓禹安能体会到她的心情,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你如果觉得不舒服,我们不办这个婚礼。”
一切以她的心情为第一考虑要素。
舒听澜摇头:“没事,只是忽然想到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