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澜,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我母亲伤害你,我也与她明确说了,以后不准再来找你。”他态度很诚恳,也绝不偏袒自己的母亲。但诚然,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长辈,他的修养让他无法说出别的过分或者指责的话。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到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之前两人都有所避讳,知道是不能碰触的问题,所以都不曾提起。
舒听澜当然是理解他的立场的,夹在中间不好做,而且听他对自己的偏袒,她便好受一点了。
“她怎么知道我的存在?”
“嗯,可能是陆垚垚说的。”不想让她再为温简的事难过,所以避重就轻的拿陆垚垚背锅。“哦,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呢?”她脱口而出的一句问话,不自觉用了“处理”这两个字,好像就是把自己放在尘埃里,也是把自己放在这段感情的卑微、被动之处,她知道迟早会有这样的一天,之前的幸福快乐都是短暂的,偷来的。
甚至,她猜测,卓禹安必然会选择父母,选择家族的荣光,于这一点上,她从来没有信心。卓禹安听到她用这样的字眼形容两人的关系,心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隐隐作痛,原来在这段关系里,她从未有过安全感。
他以为他每天给她汇报行踪,凡事把她放在第一位,早晚跟她说他爱她,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他以为给够她安全感了,但实际,并没有。
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叹了口气:
“傻瓜。我早说过,我是我,卓家是卓家,我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余下的都不必理会。”
舒听澜似懂非懂地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并没有他的乐观,他是卓家人,怎么可能他是他,卓家是卓家?
“舒听澜!”他忽然正色而严肃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她不明所以。
“舒听澜,你必须对我有信心,对我们的关系有信心。你是我的妻子,是要陪我走一辈子的人。” 今日宜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