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穿了过去。
“封神台、杨戬都只是幻相？”沉香很清楚这绝不是什么障眼法，但眼前的一切又确实不是实物。
“杨戬，你虽永逝无存，但宁死不肯舍弃的执念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丝痕迹。”不知何时踏上封神台的玉帝看着杨戬略带微笑的眉眼感叹道。
这份至死无悔的信念才是真正的奇绝神迹。
“你才永逝无存呢！”随着之前的金辉收缩，杨戬仅存的神念也随着毁灭权柄一同依附与形体额间的天目中，还未想到如何重塑形体，沉香那倒霉孩子就跳上来抚摸他横握三尖枪的手掌，搞得他一阵恶寒，就算只有一丝神念尚存，他也不好这口啊！
只是如今肉身湮灭、元神消散，心力凝成的形体又只是一个幻相，倒是能通过神念驱使毁灭权柄给沉香来一下狠的，但拿毁灭权柄打沉香？
不至于、不至于。算了，毁灭，就饶了他这一次，因而只能看着沉香胡作非为。然后连玉帝也登上了封神台，还咒他永逝无存，这杨戬就不能忍了，当即就怼了回去。
沉香那个小垃圾经不起折腾，同样传承了盘古尊者死灭神力的玉帝，总不能被毁灭权柄直接湮灭了吧！
同为盘古神力的传承者，杨戬心知自己天眼中蕴涵的死灭神力不足玉帝继承的万一，可他早已通过盘古尊者的神力掌控毁灭权柄，堪称一尊新生的古神，本就不弱于玉帝，如今又失去形体、元神的束缚，依附与毁灭权柄上的神念也根本无法被继续毁灭。
死后的盘古才是最强的盘古尊者，而同样掌控毁灭权柄的杨戬也在死后引来了他最强状态，便是玉帝当前，他也丝毫无惧。
“杨戬，你没死？”玉帝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诧异，神念再度从封神台上的形体扫过，依旧感知不到丝毫元神气息，确实是执念留存的痕迹。
可执念留存的痕迹又怎会对他的言语产生回应？玉帝表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死了，又没有完全死。”杨戬仅存的神念似是被玉帝的言语戳到了痛楚，顿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