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顾云深的属下办事效率很高，陈秘书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查出了白慕灵的古怪之处。
果然，这个白慕灵确实有心机，假装偶遇阿良，与他交好，套取关于顾云深的习惯喜好。
她想借着阿良这个‘梯子’，去攀顾云深这个钻石金龟婿。
顾云深并不在乎这些，只问：“她有没有承认，用虚拟号码给我发过消息？”
陈秘书回道：“顾总，她什么都认了，就是没有认这件事。”
顾云深皱了皱眉。
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有何目的？
“顾总，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下去做事了。”陈秘书告退。
“你顺便安慰安慰阿良。”顾云深吩咐了一句。
“好的，顾总。”
顾云深此时正在嫣云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他从办公桌后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眺望大楼底下的车水马龙。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缭绕烟圈。
烟草清冽的气息进入咽喉，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
说到底，是他自己心里恐惧。
他不敢相信。
怕信了之后，却发现并不是嫣儿给他发的信息，那会令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