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是在夸他。
但他好像并不高兴，不悦地皱了皱眉：“即便没把握，我也会来救你。”
曲嫣嗯了声，故意道：“我知道你会救我。因为我之前救过你弟弟和妹妹，你欠我人情。”
莫北霆蹙紧了眉头，沉眸凝视她。
她就是这么想的？
他孤身涉险，不顾一切的来救她，她却以为他只是在报恩？
“督军是个重情义的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我懂的。”曲嫣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的说，“督军今天舍命救了我一回，咱们就算两清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有缘再见。”
“曲嫣。”莫北霆突然唤她的名字。
“嗯？”曲嫣疑惑地举眸看他。
“你这张小嘴……”他冷不丁倾身，覆住她微张的唇瓣，“欠吻。”
他有些恼，在她唇上轻咬了几下。
曲嫣吃痛，弯身后退：“什么欠吻，我看你是欠揍！”
她抬拳，往他肩头揍了一拳。
她没用多大力气，但他却低低的痛哼一声。
“怎么？肩头也受伤了吗？”她一时不察，凑过去查看。
才刚一靠近，就被他捧住脸颊，再次被吻住。
“狡诈！”她生气，挣扎。
“别动，我腿上伤口疼。”
曲嫣一听，便停止了挣扎。
莫北霆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吻入。
痛也值得。
为救自己想救的那个人，原来痛楚也能变成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