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本事,就去生个火。
啧,苏安安撇嘴,不就生个火嘛?
她挽起袖口就去拿火折子,然后找了枯枝落叶堆起来,上面驾好柴堆,点燃了引子。
不过片刻,她就将火生了起来,微微得意道:“鱼好了没有,我火都烧了半天了呢。”
沈君承啧了一声,将鱼腌好,放在竹筒应着:“好了好了,瞅你急得。”
他的话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咔擦。
一回眸,就看她拿着砍刀,利索的将一根木柴劈了。
而后拿起了第二根,纤细的手握着斑驳旧斧,那么不符,却又那么那么熟练。
彷佛她做了许多年……
一霎,沈君承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
苏安安只劈了一小捆,够用就行,她弯腰捡起,抱在怀里,看他鱼还没弄好,不由催促,“你怎么还没弄好呀,我火都烧的好一会儿啦,你快点呀。”
他掌心微攥,看着她蹲下来,熟练的添柴,整理火堆,慢半拍的应了句,“这就好。”
他把竹筒扣住,拿着架子坐在火堆庞,将竹筒架了起来,看似无意道:“啧,可以啊,你这火生的挺快的。”
苏安安扬眉,“那是,我又不是远庖厨,未出阁之前也会做饭呀,生个火小意思啦。”
沈君承笑了笑,生个火是谁都可以,但是砍柴,怕是轮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亲自动手吧。
他眼睫微垂,遮住了眸底的一抹复杂的情绪。
苏安安没察觉出来,继续同他兴奋的说着话,手舞足蹈,天真烂漫。
沈君承定睛瞧她的手,再次忆起那个荒谬的梦。
梦里她双手生满冻疮,粗糙干裂,和这双细嫩的手,天差地别。
蓦地,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指尖细细摩挲,寸寸抚过,问:“你的手,生过冻疮吗?”
苏安安一顿,眨了眨眼,笑着道:“没呀,怎么了?”
他依旧拉着她的手,语气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