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俯在他耳边悄悄说。
沈君承欲念退了两分,关心道:“我看看?”
苏安安才不要,那岂不是要羞死人。
可某人执着,他记得昨夜自己上了药的,那药可是他特意调制的,她现在还不舒服,这么严重吗?
他好歹会医术,坚持要看。
苏安安哪里僵持的过他,三两下被他拽去了裤子,又羞又急,只好抓着被子蒙上头,问他好了没?
沈君承半晌没出声。
昨夜一场疾风骤雨,是摧残,也是恩露。
稚嫩的花骨朵绽放在雨后,盛开到了最妖娆艳丽的姿态,挂着晶莹的露珠,诱人采撷。
他滚了下喉结。
苏安安见他不出声,僵持不住,猛地一抬脚,发现他掌心力度松了,立马缩回被子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个脑袋,刚想说看到了吧,不行就是不行。
谁知一抬眸猝不及防的看到他的眼神。
她彷佛被火烫到一般,往后退了退,赧然道:“快睡觉,不准想些有的没的。”
“嗯。”他应了一声,嗓音很沉,掌心发烫。
纵使邪念四起,可是她不愿意,他都不会强来。
反正,来日方长……
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苏安安起来神清气爽些许,他又出去了,苏安安也没问,跟着潮汐去学射击。
练习了一天下来,才发现实在不容易,尽管她就是扔个飞镖暗器,还没拉弓呢,但胳膊也是酸的不行。
到底是娇贵的大小姐,不是前世那副做惯粗活的身体。
潮汐体谅,让她明天休息,不必早起。
苏安安摇头,学就好好学,现在身体底子太差,更应该加强练习。
晚上沈君承回来的早了一点,见她胳膊酸,便帮她按了按,然后拥着她道:“明天别学了。”
苏安安抬眸,“为什么,你是觉得我吃不了苦吗?”
她撇嘴,“我没那么娇气,只消多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