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
明明知道他的人都来了,竟然还不松开她,她该怎么见人啊?
沈君承得了安抚,终于恢复了些许正常,抵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没人敢看。”
敢看眼珠子给他们挖了。
苏安安还是羞恼,不敢抬眼看他的暗卫。
听他刚刚说的是驿站,她小声问:“我们不回去吗?”
沈君承温声道:“不回了,你颠簸了一夜,歇一天再说。”
苏安安内心一暖,原来是体贴她呢。
确实,她没怎么骑过马,被周清拉着骑了那么久,大腿根痛,不想在骑马了。
到了驿站,沈君就承吩咐两个暗卫回京城报信,安安已经没事,让他们不要担心。
而后要了一间上房和热水,直接将苏安安剥了干净,放在浴桶里,自己也跟着下来。
苏安安羞于见他赤裸的样子,忙背对着他小声解释,“我没受伤,那些血都是周清的,我只是手腕青了,真的没什么。”
然而某人却不听,非要亲自检查,她衣服衣服上诸多血渍,他生怕她哪里受伤。
苏安安真是羞的不知道怎么办,抗议无效,只好任由他清洗,窝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
他*了。
但是他没有乱来,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帮她洗澡,抱她出去,让她换上了客栈里寝衣。
她原先的衣服早已不能穿,尽管他吩咐人去置办了,仍是需要时间,只能用客栈里备用的寝衣。
宽大无比,穿在她身上跟袍子一样。
苏安安总觉不自在,空荡荡的,而且还没有小衣,实在羞耻,就只能紧紧的捂着衣襟,像是良家妇女防备老流氓似的。
老流氓见此笑了笑,没有逗她,他虽有欲,但他不急。
他素来斯文……
自顾自的走到她身后帮她烘干头发。
之前有一次他嫌弃她半天不上床睡觉,问她坐着干嘛?
苏安安就说等头发干,那次,他就用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