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你接着说。”
翠烟不明所以,也懒得细问,想着自己刚刚说到哪儿来着,哦,说到春儿喜欢某个小厮……
房间内,沈君承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
定是他太紧张了!
苏安安这会儿真没心思注意这些,只觉痛苦终于结束了。
她甚至悄悄的松了口气,想起瑶娘曾经说过的话,实在不敢苟同。
出入太大,一点快乐之言都没有,真真的受罪。
幸好结束的早。
现在她只觉浑身汗渍,腿根酸疼,极度不舒服,便推了推他,嗔道:“重呢,夫君。”
还不快下来。
沈君承回神,见她没有不满,只是解脱,更是不甘,咬牙道:“再来一次。”
他不信这个邪!
“啊?”
苏安安瞪大了眼睛,还未出声,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如蒙大赦一般,赶忙推着他起来。
沈君承面色沉的吓人,撩开帘帐吼了句,“何事?”
潮声被吼的后背一紧,还是第一次见主子发这么大火呢。
可是,他能怎么办啊,他只是个护卫,只好硬着头皮道:“主子,闲王出事了。”
沈君承眉心一凛,瞬间凝重了起来,立马起身披衣,吩咐人备水。
苏安安忙拉着被子掩住身躯,腿稍微动一下,就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她不敢乱动了。
水很快送了过来,沈君承直接将她抱进了耳房一起洗。
苏安安也没心思羞赧了,一是她真的没力气,二是她感觉他好像很严肃。
不由问道:“闲王怎么了?”
沈君承道:“具体我也不知,待会儿去了就知道,别担心。”
“哦。”她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清洗好之后,他抱着她回到床上,从床头暗格里拿出一个圆润的小瓶子,一打开一股淡淡的花香,还挺好闻。
苏安安还不懂,问他:“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