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给她的,前世她没保护好,被人抢走了,今世还是没保护好,又丢了。
沈君承知道她宝贝那块玉佩,可现在一时也弄不出来,只好拥着她轻声哄了很久,直到她逐渐安静下来,才将她抱了出去,给她倒了水。
苏安安喝完之后,似乎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沈君承帮她擦了泪痕,莫名想起了前几日那个荒谬且真实的梦。
那不是梦吗,为何感觉,安安也做了这种梦一样?
他不明白,也想不通,只是觉得十分难过……
叹了口气,起身去换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刚躺上去,苏安安就自发的滚到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沈君承拍了拍她的后背,又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夜半,朦胧间他感觉到腰腹有些痒,睁眼一看,就见她的右手在触摸自己腰腹处的那个陈年疤痕。
他没动,任由她好奇的摸着,轻声问:“还渴吗?”
苏安安似乎清醒了些,轻微的摇了摇头,而后继续无聊的摸着那道伤痕。
这道伤痕很重,可想当年他也是在生死边缘走过来的,伤痕贯穿,蔓延到人鱼线的位置,苏安安不觉,一路顺着疤痕抚下。
沈君承忽的睁眼,一把按住她的手,沙哑道:“别闹,睡吧。”
她很听话,撤回了手,只是又摸到了前些日子为了救她挨的那道伤。
在胸口位置,那道伤也很重,旧伤未消,又添新痕,便是她醉了,只要摸到,仍然会心疼。
沈君承没动,夜晚亲近时,她有时也会好奇的碰一碰,便随着她。
只是他没想到,她忽然……
霎时脊背一僵,按住她的手,隐忍道:“安安。”
“嗯。”她声音轻的跟猫儿一样,带了几分不清明。
沈君承觉得她今夜饮酒了,心情不好,不想欺她,便哄着道,“晚了,睡觉好不好?”
“嗯……”她还是懒懒的应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