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等你伤好。”
蛊毒又被压了下去,他现在清明了很多,见她羞赧,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放心,我伤没好之前,不乱来。”
确切来说,蛊毒未除之前,他都不能太过放肆,不然,总不能在床笫之中,吓到她。
翌日,肖婶又来帮沈君承把脉了,半晌后,她微微皱眉。
苏安安道:“肖婶,夫君恢复的如何?”
肖婶收手,恢复了笑颜:“挺好的,再辅以针灸能更好的愈合,我打算今日开始帮他施针。”
肖婶说施针时间略久,让安安去忙吧。
苏安安不通医理,就趁着他针灸的空隙,端着衣服去河边洗了。
等她走远,肖婶才蹙眉问:“承儿,你告诉肖婶,你为何要中金蚕蛊?”
早在第一次给沈君承把脉时,肖婶就发现了他体内有金蚕蛊,且年数已久,只碍于他实在虚弱,她当时就没多问。
这几日帮他把脉,其实都有注意到,蛊虫又躁动了。
沈君承也没瞒着肖婶,道:“因为当时沈雍想除去我,先是给我下了鳞毒,导致我眼瞎,后又下了胭脂红,两种都是慢性药,已经渗入体内无法根除,舅父迫不得已,只好帮我中了金蚕蛊。”
金蚕蛊是活蛊,以吞吃毒素而生,这也是为什么软筋散的药效会被蛊毒吞吃。
但是他不能经常中毒,这也像饲养一样,如果它吞吃的毒素太多,就会长得越快,最后无法压制,死的就是他。
所以当时中下后,等金蚕蛊把他体内的毒素吃的差不多了,师傅就给了他抑青方压制。
有了抑青方,蛊毒就会陷入沉睡,他也不会有任何异样,这几年都相安无事。
肖婶蹙眉,胭脂红和鳞毒两种毒混合,确实难办,但是师兄医术不错,用心研究,不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怎的非要用中蛊来解决呢?
还是当时情况紧张,容不得师兄细想呢。
她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又叮嘱道:“承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