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给肖叔洗手道:“一把年纪了,也不适合大红,你猎它作甚,耽误到现在才回,也不怕人担心。”
肖叔哈哈的笑着,说下次不会。
夫妻俩甚是恩爱,苏安安倒是羡慕。
她识趣儿的端着热水离去。
等她走远,肖婶才回头小声说了句,“那孩子醒了。”
肖叔诧异:“哦?这么快。”
见他伤重如此,他本以为少说七天才能清醒呢。
肖婶揭开菜罩子,又去拿了一壶肖叔惯常喝的烈酒,坐下来道:“嗯,伤势复原的倒是比想象的快,我也有些诧异。”
“哦,对了,那孩子说他姓冷,我瞧他眸色有些特殊,不太敢确定,等明儿你去看看,是不是故人之子?”
肖叔抿了一口烈酒,道:“嗯,不急,明日再去看。”
沈君承身上的药每天晚上换一次即可,苏安安将药粉纱布什么都准备好,扶着他坐起来帮他换药。
都换了三天了,扒他衣服她扒的很是自然。
沈君承微微挑眉
纱布解开时,那些狰狞的伤口混合着干了的粉末,还是很瘆人。
苏安安小心翼翼的,生怕能痛了他。
沈君承失笑,“你这般换药,于我倒是种折磨。”
苏安安:“啊,抱歉,我快一点。”
她以为是自己太慢了,他疼的坐不住。
沈君承将她鬓颊旁的碎发别过,道:“不是慢。”
“是你离我太近了……”
近的能闻到她刚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的那种淡淡的香,近的能感觉到她清浅的呼吸洒在肌肤之上引起的颤栗。
他就算伤了,也是个男人,还是她的夫君。
苏安安倏地脸热了起来,嗔了他一眼,赶忙后退一步,手忙脚乱的去拿药粉。
沈君承笑了笑,看她刚刚扒拉他衣服那架势,他以为她不会那么容易害羞了。
匆匆换好药之后,她给他缠纱布,都不敢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