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一张帕子,冷莫言会带本也觉得没什么,就是巧了,苏安安递过去时,当时看到了那帕子上君子兰的一角。
是顾绣。
苏安安因着前世和瑶娘在一起,对顾绣还是熟悉的,虽然绣不到瑶娘的程度,但是只描一个花样她还是能绣的很好的。
于是帮沈君承绣帕子时,就选的顾绣。
时下京城并未流行顾绣。
当然,沈君承要是辩,也可以说在瑶娘那里买的,瑶娘也擅长,只是刚巧,早上她更衣时发现,衣柜里给他绣好的帕子,少了一张。
那只有一个可能,沈君承拿走了,而恰巧又出现在冷莫言身上,让她不得不往这一方面想。
沈君承嗯了一声,到没发现她心挺细,凭这三点猜的。
苏安安道:“不止这三点。”
沈君承挑眉,“哦,还有?”
他破绽有那么多吗?
苏安安恩恩点头,与他说自己的观察,还有他的体温和身上那股经年久绕的药香。
沈君承笑了笑,确实,做为他的枕边人,这种小细节蛮多的。
所以后面同寝后,他才不以冷莫言的身份出现。
苏安安说的有些兴起,她发现了许多相似之处,只是当时不敢置信是一点,心还在恐慌着是一点,就没细想。
她又想到什么,补充道:“哦,还有你后腰的伤。”
他诧异,“我这伤怎么了?”
陈年旧痕的,有什么特殊?
苏安安想起了什么,脸上温度又热了起来,小声嘀咕道:“你腰上这伤,我见过。”
沈君承诧异,“何时?”
“就那次你沐浴的时候,我以为你晕在里面了,结果急吼吼的冲进去,就看到你……”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哦,那次,他想起来了。
他泡了很久的冷水澡,刚出浴她刚好冲了进来,他是左侧对着她的,刚好能看清左侧后腰位置,那时天色也蒙蒙亮了。
难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