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也没差,但是,她不大想。
就这么安安稳稳的挺好。
她解释了目前没心思,且现在凑上去,人对你还没多少信任,保不齐又以为你别有居心呢,就安分吧。
翠烟哦了一声,也知自己方法操之过急,不过没事,至少先开始劝劝小姐就行。
主仆俩的声音很小,但奈何某人听力好。
莫名,觉得翠烟这丫头有提拔性。
等苏安安出来后,沈君承也已经喝了一碗鸡丝粥,漱了口,让月落把餐具撤下去。
毒性彻底逼退,他的神色看着精神了几分。
翠烟帮小姐绞干了头发,也立马识趣儿的退下,今夜姑爷在,她得做个丫鬟的样子,规规矩矩的守门。
已经是亥时末了,够晚,该就寝了。
苏安安识趣儿的去抱被子,准备在榻上将就一夜。
沈君承看到了,不语,又想起她笃定的说定不会让她同寝,莫名起了一点叛逆心理。
“夫人,晚了,该歇息了。”
苏安安在铺床,回头轻轻应了一声,“嗯,是晚了,那夫君早些休息吧。”
沈君承挑眉,起身自己摸索到床边,退了靴子,躺了下去。
苏安安体贴的过来给他放下帘帐,谁知刚到床边,他忽然道:“把灯熄了,上来吧。”
那口气随意的,仿佛她听错了般。
指尖搭在帷帐扣上,半晌没有动作,她想,上来,是指,让她上来睡?
他不是不喜她靠近吗?不会总防着她吗,这突然的转变是怎么回事?
沈君承看她呆呆不动那诧异的样子,莫名有点愉悦,又故意问:“怎么还不上来?”
苏安安语塞,“你不是,不是……”
沈君承打断道:“哦,洞房那次,是为夫身体不好,恐传染给了夫人,才让夫人委屈的,现在调理了一个月,已经好了许多,所以,夫人不必委屈在榻,上来歇息吧。”
苏安安僵住。
他又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