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抓到了一个俘虏?让他进来。”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两侧点着烛光,秦阳坐在正中间,听到有人进来禀报,他立刻说道。
“进去!”说话间,就有人推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被推着进来的人肩头血污一片,暂时没人给他包扎,就这么任由这个人龇牙咧嘴地被推进来。
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优待俘虏。
因为下蛊的事,秦阳对吐蕃大军跟下蛊之人的印象也很差,所以他的态度算不上好。
无视了此人苍白的脸色,秦阳就直接问他:“你是何人?看你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吐蕃人吧?莫非就是下蛊的蛊师?”
秦阳这番话一出口,那个蛊师还没怎样呢,周围的人都脸色一变,朝着那个俘虏就冷冷看去。
在战场上,无论是明枪暗箭,其实都是正常的。
可这种在水源里下蛊的事,比下毒还要阴损!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一旦传开了,对这么干的将领是有着极不好的名声影响的。
人人不耻。
但话又说回来了,真这么干了的人,一般也不会在乎这种名声好不好了。
所以秦阳表情挺平静,他见那个俘虏神情有些茫然,就让守军找一个精通吐蕃语跟那边其他土语的人,来给秦阳做一个翻译。
随着这个人到来,将秦阳方才说的话,用吐蕃语翻译了过去。
这个被带进来的受伤的俘虏果然神情有了一些变化。
“我就是!”这个蛊师还挺有骨气的,直接开口承认了。
翻译过来之后,秦阳哦了一声,道:“既是如此,那就拖出去,斩了。”
“是!”两旁立刻有人上前,推着这个人就向外走。
那个蛊师都懵逼住了。
不是,他可是蛊师!
就算是要杀他,难道不需要将他留作人证,先向吐蕃王发难吗?怎么就直接跳跃到了最后一步?
他可不想就这么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