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丞相为首的这几个大臣,都心里有点发凉。
他们这几人,都敏锐意识到,他们曾经英明神武的大王,似乎在这两年之中,已经变化太多了!
大王虽然依旧掌控着吐蕃,但给人的感觉,已不再是过去对自己人豪迈大方大度的那个王,而变得反复无常性情也有些阴郁了。
这对于一个王朝来说,并不是好事。
虽然他们的大王目前还没有发疯的迹象,但纵观过去的那些朝代那些国家,凡是开始有了这种迹象的王,多半以后是要发疯的。
宰相嘴里有些发苦。
他虽然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但他同样知道,若是他倚靠的大王倒台了,他这种大王党,势必要被新王或是辖制大王的新的权臣所忌惮。
而过去无数的例子都在告诉他,这种并不和平的下台方式,必然伴随着浓重的血腥。
宰相的脑袋里快速闪过这些念头,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打算劝说一下大王。
“大王,地上的神迹真不真不好说,但天上的神迹,却难以作假。”宰相苦劝道,“普通人哪里能在白云上写字?大王,这个大唐的幽州王,以此看来,的确不是普通人。不管他到底是何人的转世,此人都只能结交,或是敬而远之,不宜结下仇怨。大王,您过去虽与这位大唐的异姓王有过摩擦矛盾,但其实那只是因为国与国之间产生的摩擦,并且到底只是您吃了亏,那位幽州王并未吃亏。只要您摆出姿态,幽州王未必就会真的牢记在长安的那些事……”
“你的意思,是让我向他服软了?我,乃堂堂吐蕃的大王,你竟然打算让我,向大唐的一个王爷服软?当初我去长安,甚至不曾向李世民服软!”吐蕃王直接一拍椅把手,神情阴冷地说道。
被他盯着,仿佛不是被人盯着,而是被一条毒蛇盯着。
宰相额头冒汗,心里也有些后悔了。
他怎么就将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
大王自从打大唐回来,身负重伤,这两年多时间里,自己不是一直都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