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想到居然连一块钱都要和他计较。
何雨柱悠悠道。
“没办法,这组长虽然是个小官,但不比技术职称岗位强啊。徒有名气,有使唤人的本事,但就是月薪不高。”
“还不及当初我特级三等的月薪。”
秦淮茹,秦京茹和于海棠开始掰手指算钱。就连冉秋叶都茫然起来。
何雨柱大笑道。
“不用算了!这月薪吧,得减半。”
秦京茹惊恐尖叫。
“啊?要减半?”
于海棠直接不客气地起身走人,“我还以为专案组长月薪很高呢,还不及我前辈。”
秦淮茹脸色也很难看。
“傻柱,那你现在从食堂调走了,还能顺点剩菜剩肉么。”
“白面实心大馒头也行。”
何雨柱将头甩成拨浪鼓。
“不能够!甭说,这绝对不能够!”
“我又不在食堂做,名不正言不顺的。”
秦淮茹脸色惨白,精神劲都奄巴了。
冉秋叶也看着眼色,告辞道。
“那个,棒梗娘,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还要给校方打扫卫生。这给棒梗补课,怕是补不上了。”
四个女人都婉拒告辞,很快何家屋子空出来。
连空气都新鲜了。
木匠师傅惊掉下巴,“这,这就走完了?人全走完了?”
学徒工吓傻眼,“太狠了,都不用赶人,说个月薪数就行。”
何雨柱乐得哈哈大笑,拍着学徒工的肩膀。
“小年轻学着点。这女人啊大多是向钱看的。丈母娘更是向钱看。”
“这社会没钱没体面编制,相亲都没人搭理。”
学徒工还不明白社会险恶,只能跟着点头。
突然,何雨柱打开窗户,对着四个女人远走的背影大喊一声。
“我刚才逗你们闷子!”
“说笑的!”
秦淮茹率先回头,扭着大屁股,笑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