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于海棠脾气这么火爆,他还没说两句话,倒是被臊了个没脸。
“你这广播员,真是,真的是。”
远处,许大茂给于海棠使眼色。
走,喝酒去。
于海棠立马心领神会,一秒变脸笑道。
“不过呢,看在咱们都是宣传科的面上,赏你脸喝酒也不是不可以。走吧。”
许大茂本以为到嘴的美人遛了,他立马笑开花,舔狗般笑道。
“哎好嘞,于广播员您请!您屋里请!”
许大茂屋里摆放一张圆桌,只有于海棠和许大茂两人。
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喊去一起纳鞋底了,估摸着得有好一会不能回来。
桌上有一瓶红酒。
许大茂打算把于海棠灌醉,然后占便宜揩油。他早就想把娄晓娥给休了。他寻思先找个年轻漂亮的下家,和娄晓娥打离婚后能立马换个女人扯证。
但偏偏,何雨柱在门口坐着吹凉风。
“柱子,你在许大茂门口干啥?”
“柱子冷不冷?”
“柱子你等许大茂?”
……
院里乡亲对何雨柱客客气气,没人再敢称呼他傻柱。
何雨柱一直等到酒过三巡,月上柳梢,这才转身推开许大茂的屋门。
“醉了?”
“嗯,他醉倒了。”
于海棠酒量极好,是厂花也是轧钢厂的千杯不倒。她灌醉许大茂那是轻轻松松。
“行嘞,于同志您先出去吧,接下来的事您女同志就不方便瞧了。”
何雨柱把醉醺醺的许大茂撂在床头,扒了他的裤衩。
“嗨哟,还是红裤衩?又不是本命年穿什么红裤衩。”
何雨柱嫌弃地夹起许大茂的裤衩,丢进灶间火堆里烧了。
没裤衩,看你怎么向屋里母老虎交待!
烧完裤衩,何雨柱泼了盆冷水把许大茂浇醒。
“哪个孙子王蛋!老子草你麻……”
许大茂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