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伤逃走了么?”
“暂且无忧,不急于一时。”
刘季答应一声,又道:
“如今苏家只有杨老仆夫妇伺候。”
“杨老仆年事已高,腿脚不便,佃租事宜也难办。”
“康侄懵懂,这田产怕以后是个累赘。”
“你如今身居高位,对这田产处置有没有什么高见?”
赵高仿佛来了兴致,接口道:
“我看不如这样。”
“待康侄归还老家,这田产就交由我代为打理。”
“又或者我寻个高价买家,一并卖与他。”
“所得之钱,足矣让康侄衣食无忧。”
刘季点点头,表示赞同。
又恭维了赵高几句,与他拜别。
……………………
我听着他俩刚才的对话,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一时却无法确定。
等到刘季带苏康转回房内坐定,我猛然惊醒。
打伤逃走!
打伤逃走!
从昨晚到现在,刘季并未向任何人透漏过一句。
苏康也傻傻乎乎未曾说起。
那赵高如何得知山羊人被打伤了?
如果用我熟悉的语言来讲,这是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
是一个大大的BUG!
莫非?莫非!莫非是赵高?!
可是这么明显的一个漏洞,刘季却似乎丝毫未察。
他好像一转头就把事给放下了。
刘季落座后,拍了拍姬无双的肩膀。
又将他的酒杯再次斟满。
说道:“我知你心里不痛快。”
“我又何尝不是?”
姬无双重重的墩了一下酒杯,道:
“人走茶凉!”
“薄情寡义!”
“这赵高自从当了官儿,便醉心仕途。”
“早就不是我们当初认识的那个赵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