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胡青山也没怎样你们不是,人家也想自己清清静静的不是,不是谁都想和前任牵扯不断的好不好。”
好多鱼急了,说“关键是,这也不是重点。她想着胡青山,我能理解,我能原谅。毕竟我和胡青山谁跟谁啊。”
他眯着眼睛,一副像是醉了酒的模样。
关墨谷惆怅着,心说这又算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和胡青山谁跟谁了。莫非他是觉得,头顶上的草原不重要?莫非他是觉得,只要是胡青山,他就可以三人行了?
她回想着,她和傅明朗和好多鱼三个人手拉手走路的场景,就觉得不寒而栗。
好多鱼继续说:“这根本就不是重点,你知道重点是什么吗?重点是,她老拿我和胡青山比,说胡青山这样那样,说我比不上胡青山。你说说,这我怎么忍。”
关墨谷也有些惆怅了,
有心想问问,到底什么是行,什么是不行,又觉得实在开不了口。虽然,她和好多鱼是无话不说的,是十分要好的,可毕竟男女有别。如果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或者都是女人,或许就可以欢欢喜喜着探讨了。
这样想着,又想到了小白兔。深吸一口气,准备了诸多的问题给小白兔,说:“兔崽子,你说一个男人行是怎样的,不行是怎样的?”
小白兔惆怅着,心说自己大概是又被怀疑了。
他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对关墨谷科普这些问题,想了好半天,决定今个儿一定要......
想着,又忍不住回:“你问我干什么,去问你男朋友。”
他想,或许,他可以以傅明朗的身份和她聊聊这些。
哦,最好不是现在聊了,万一真的聊出点儿火花,实在比较尴尬。
最好是晚上下班了,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放个温柔的音乐和好闻的香薰,温存款款的,斯条慢理的对她讲一讲这个事情,最好的是,可以一边讲,一边演示。
关墨谷叹了口气,心说这算什么?去问傅明朗?如果傅明朗真的是不行的,那么这么问,岂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