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墨谷正在欢喜着打着电话,明显没意识到,他就站在旁边。
他原本想着,和关墨谷虽然没有开始,但总也要有个结束的仪式。送她一个娃娃,便当做结束了吧。为着不那么明显,还当着众人的面给了,给的冠冕堂皇,仿佛十分正常正当,不存在任何小心思。
然,这会,听到关墨谷要把自己送给她的娃娃送出去,内心感受实在复杂。
他安安静静的听着,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关墨谷立时就惊喜了一下,然后蹦蹦跳跳着跑到了一辆车门前,径直拉开后座车门,把娃娃扔了进去,随后马上关上,又坐进了副驾驶里。
他眼睁睁的看着车开远了,想到他的娃娃从此会进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忍不住摇头苦笑。
心说这样结束或许会更好一些。
再没什么,比这样更好的事儿了,一了百了,了无痕迹。
关墨谷和傅明朗直接驱车去了谢桥。
两人在路上讨论了好半天,说一个度假村为什么叫谢桥?莫非那有一条桥?可是,就算有一条桥,村子的名字也应该叫谢村才对,和桥有什么关系。
想着,关墨谷又一脸的兴奋,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为了标新立异,就是为了使人疑惑。比如,我就经常想,我将来养一只猫咪,一定要给它起名叫小狗。养一只小狗,一定要给它起名叫猫咪。叫得它和别人都怀疑人生了。嗯哼。”
傅明朗微微笑,念了一首诗:“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关墨谷听得呆了,最后一句“梦也何曾到谢桥”她是听过的。而前面那些,却是不记得的。
她一个学新闻的,大学时期古代汉语、现代汉语全都要学,也曾经自以为十分才华文艺,现在和他在一起,却仿佛成了个外行。
她拿一双星星眼看他:“你懂得好多。”立时,就觉得自己也应当展示和发挥一下自己的才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