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善的行动展开的十分迅速。
没过几天,他的计划就已经悄然启动了。
那天,关墨谷和傅明朗、好多鱼、胡青山一起喝了个酩酊大醉,说是庆祝两人“出狱”,席间好多鱼吹了许多的牛,说得亏是他去了,要是换个别人,早就哭爹喊娘的喊叫着要回来。
胡青山斜眼看着关墨谷和傅明朗互相喂投着秀恩爱,又实在无话好说,只能将一肚子的尖酸刻薄都送给了好多鱼,说:“你没吵着要回来呀?”
好多鱼脸红着,不知道是羞臊还是酒意,说:“我说了?我就是打个电话吐个槽,你说我该不该吐槽吧,你说我该不该骂你吧。去之前你怎么和我说的,去之后又是什么样?我就踏了个马了,去之前说是风流潇洒快活,带薪休假。去了以后不拿人当人,各种训练,这能对工作有什么好处?哦,也是有的,有照片可以让你们装13,还能喊喊口号给人洗洗脑是不是?我真是,我要再踏一只马。胡青山,我以后,我真是再也不信任你了!”
胡青山也扯着嗓子和他对骂:“老子知道怎么回事儿啊?一回来让你们写一份受训体验,你们两个混蛋都让老子代写。老子都成什么了!”
他眼红着,盯着关墨谷:“有事儿的时候口口声声叫我老大,让我去给你们擦屁股,没事儿了,我就成了你们的小工啦?还得给你们干苦力?”
关墨谷心虚了,刚刚剥好的一盘子虾,原本是想给傅明朗的。这时候立时都放进了胡青山的盘子里。
胡青山咬牙切齿的夹起一个吃了,说:“这还差不多!你们啊!就算不能......就算不能对我好点儿,总也得学会尊老爱幼吧。”
他倚老卖老,把自己喝干的酒杯递到关墨谷跟前,倚老卖老:“你给我倒上!”
关墨谷立时就老老实实的应承了,给他把酒杯倒满了。
他端着酒杯,深长的叹了口气,咽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惆怅。
只说自己是为了关墨谷好,是为了关墨谷离这个是非窝里的小白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