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完了木马,三人又闹腾着要去拍照。拍照的地方摆置的像是傅明朗常待的片场。
他不太愿意,说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了,还要加个班一样。奈何关墨谷和好多鱼兴致高昂,只觉得他的推脱是怕被人认出来,便各种出了主意,说:“没事儿啊,你在旁边给我们拍照就好。”或是说:“我还没有坐过轿子,我真的好想坐一下啊,没事儿,让好多鱼坐在马上就行了。”
傅明朗嘴角抽搐着,想当场就给两人科普坐轿和骑马的含义。可又觉得多余。考虑了好半天,终于同意了,只说曝光就曝光吧,反正骑马的得是他,不能让给好多鱼那个兔崽子。
一路走到拍照室,看到旁边的架子上摆放着一大排的面具,心里立时就有了主意。他为关墨谷挑选了一张大灰狼的面具,给自己选了一张小白兔,又给好多鱼挑了一条红色的大鲤鱼,然后一马当先的跨上一匹高大的假马,面具下看不出相貌表情,只挺直了腰背,一看便是个意气风发的新郎。
关墨谷坐在轿子里,掀开了轿莲的一角,虽然戴着大灰狼的面具,可身姿妖娆着,一看便是个娇羞的新娘。
好多鱼只能戴着大红鲤鱼站在马前牵起了缰绳,身姿歪斜着,不是副正经模样,像是要闹亲的毛头小子。
拍完照,三人又转变了游乐场,各种奇葩的项目一个挨着一个的尝试,最后还坐着船玩儿了个漂流,玩儿的三人一身上下全是湿漉漉的水渍。
玩儿的尽兴了,傅明朗终于想起了他的战斗,原本只说吃个饭,把战斗留在了车里,谁成想又来了游乐场,战斗又被留在了车里。他牵挂着,怕战斗自己待的不耐烦了,拆车是小事儿,烦出什么情绪,就是他的不是了。
他一左一右的挎着两人往回走,两人倒也不反抗,兴致昂昂的说,又饿啦,原本吃的还是很饱的,都觉着是到了喉咙那儿,觉得肚子要被撑破啦,觉得走路都得要让人搀着,可这会子倒好了,玩儿了一场,肚子又玩儿空了,咱们去吃啥?还是自助吧,自助还是上算的。